”看護的小白鞋是那種特製的軟膠底,走起來悄無聲息,“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跟她暢通無阻地對話,我是說,她活在自己的世界,只跟自己交流。而且這還是在她沒有發瘋的時候。”
徐承渡沒問林蕙發瘋是什麼樣。他們來到走廊盡頭,看護掏出一大串的鑰匙,眯著眼睛找了一分鐘才找到正確的那把,旋轉把手打開了門,做了個請的動作,“我在值班室,就在你們出來後的右手邊。”
房間不大,一個披散著長髮的女人背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椅子就在窗戶底下。那扇窗戶被鐵柵欄圍住,縫隙只能穿過一隻麻雀。
“林蕙?”徐承渡走近兩步,發現她的右腳腳尖有一下沒一下,機械地踢著白牆,力道很輕,頻率跟她的呼吸保持著驚人的一致。
聽到呼喚,滄桑的女人轉過頭,蠟黃呆滯的面上沒有任何波動,平靜、空洞且縹緲地凝視著難得的訪客。
“你還記得我嗎?林女士。”白格出聲,邁開長腿徑直走過來。
徐承渡注意到林蕙的瞳孔在碰到白格的身影時輕微緊縮了一下,然後她停止了踢牆的狂熱事業,縮回了腿,把自己縮成一團,囚禁在那張小小的椅子上。
“你又來了,漂亮的小男孩。”她的聲音嘶啞,像是缺乏潤滑的鏽鐵片嘎吱摩擦。
“別害怕,我跟他們不是一夥,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白格的語調儘量保持冷靜平緩,但徐承渡還是聽出了一絲壓抑不住的迫切和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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