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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醫一跺腳,大驚失色,“陛下這是說的哪裡話?”
大約是幼時被朱皇貴妃磨折得久了,靳衍一向寡言,一年都說不了這麼多話,此時竟然開起玩笑來,想必真是病了。
易蘇也累得很,囑咐了宮人,抬腳便走出了昭陽宮。李太醫仍在絮叨,靳衍無奈捂住眼睛,“朕只是哄太后回去歇著,隨口一說罷了。李太醫,不必多心。”
李太醫在榻邊站了一陣,忽然道:“陛下雖非太后血脈,卻當真以仁相待,如此有情有義,陛下當是明君,是我等生民之福。太祖倘若有知,必定也有感焉。”
易蘇叫人看顧著靳衍,自己也留著心,卻沒想到靳衍這次中了邪似的,當真病去如抽絲,一連發了數日低熱,及至第六日,李太醫跪在地上,跟易蘇絮絮叨叨說了好幾篇之乎者也,易蘇總算明白過來,這老頭子拐彎抹角,原來是請皇帝保重龍體,今日別再去上朝了。
這倒不是什麼大事,左右前頭也有攝政王頂著。靳祁這個人雖然又兇又壞,在國事上倒還算有一絲人味,把朝務打理得井井有條並不難。
易蘇去偷看過靳祁替靳衍上朝的樣子,只覺古人所言甚是,靳衍上朝是“君子和而不同”,皇帝雖冷著臉,臣子倒都肯傾蓋如故;靳祁上朝則徹底是“小人同而不和”,攝政王翹腿在上頭歪坐著,朝臣全低著頭,等攝政王一本一本將駁回的摺子丟下來,堂中鴉雀無聲,十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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