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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災厄如常傾圮,不過兩年,煌煌將軍府便徹底失勢,被鬣狗咬齧殆盡。
易蘇嚼著那纏綿的恨意,在黑暗的宮室裡等了足足一年。一支玉堂春的木簪被她磨成了越王劍,吹毛斷髮,她等著平帝召幸,等著把那鋒刃送進昏君胸膛中。
然而,等到終於重見天日,始作俑者的平帝竟已撒手西歸。
她就像個終於長出了手腳的劍客,握住了潑天恨和青霜劍,卻四顧茫然。
穹頂之下沒有人在意那些塵封的悲歡,只是平林漠漠煙如織。
驚濤駭浪裡翻覆的小船丟了船舵,被巨浪擠壓撞擊,拍碎成一塊一塊,大張著露出內裡最脆弱的所在。
易蘇後背被床簷雕花壓出了一條深深的紅痕,氣喘不順,總算肯服軟,囁喏著求道:“我累了……王爺,求你放過我……”
他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本王偏不。”
易蘇的嗓子早已啞了,別的力氣再做無用功。她雙眼空洞的盯著帳頂,將自己關在漆黑的籠子裡,彷佛幽深的林子般躲著才覺安全。
夜晚漫長得不堪忍受,幾乎是數著更漏聲捱到了天邊泛魚肚白,直到白賓在外頭清了清嗓子,靳祁方才將她粗魯地丟回榻上,直身問道:“什麼事?”
“上次派出去的人送回信來。”白賓的聲音一點波動都沒有,似乎早習慣了這般情景。
似乎是要緊的事。靳祁起身披衣,繫上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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