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啪啪啪地打了他的臉。
鬧鐘響了第三遍童佑茗才醒來,比意識先一步支配身體的是四肢的酸困和腰部的刺痛,還沒下床他就覺得整個人快要散架了,如同他們學校放在老實驗室裡那具風燭殘年的人體標本。
緊隨疼痛而來的才是關於昨晚的記憶,細節已經無從挖掘,童佑茗卻好死不死的想起了一些糟糕的片段,後遺症總是來得更為激烈,他當時眼睛都紅了,扭過頭死死地盯著剛醒來的司峻。
司峻幾乎認為他要史無前例的飆髒話了。
可他沒有,童佑茗一個字都沒說,披上衣服翻身下床,儘管動作有些無法控制的不自然,他只用背影就傳達給司峻這樣一個準確無誤的訊號:他生氣了。
還不是一般的生氣。
司峻大難臨頭,驚恐地跟在童佑茗身後看他只去廚房喝了杯白開水,把工作證的藍繩子繞在手上,拿了鑰匙就要出門,鐘錶的指標早就超過了他平時出門的點兒,司峻站在門裡弱弱的問,“用我送你嗎……?”
他脖子上還有衣領遮蓋不住的吻痕,砰得一下摔上門。
完了。
司峻此時腦子裡來來回回只有這一個念頭,那就是樂極生悲了。他千不該萬不該耽誤對方工作,要知道童佑茗那種嚴格得近乎刻板的性格,是決計不會在第二天安排有手術的情況下還放任自己亂來的。更何況被哄騙著做了那種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那還在這兒反省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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