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下,接過旁人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這時腦裡突然想到方才從她的本子裡掉出的五線譜,以及上頭的幾個音符。
也許是職業病,他只掃了一眼就記住了看到的幾個音符,隨即在腦裡將那串音符給組成一段旋律。
他想,回去後得找把吉他彈出來試試。
……
聖誕節過後便迎來了跨年晚會,今年薄荷糖樂團接受了來自三個城市的晚會邀請,其中在c市更擔任了與觀眾們一起倒數的壓軸來賓。
今年跨年很不巧地恰好寒流過境,氣溫雖不至於降到零度以下,但也是直逼零度。何沐笙就是穿著羽絨服全副武裝,也還是能感受到外頭的寒風凜冽。
更不用說團員們在舞臺上的表演服為求好看十分單薄,何沐笙光看著就替他們覺得冷。
華脩此時正坐在化妝室裡衝趙哥撒嬌道:“趙哥,我能穿羽絨服上去嗎?”
趙哥抱著手臂站在他的椅子旁,道:“不行,當初好幾套衣服讓你選,你偏偏要選這套,哭著也得給我穿著上去。”
華脩扁起嘴嚶嚶。
薄彥丞和席多則拿著暖暖包一個勁地往身上貼,岑琛見狀笑道:“你們可貼好了,別到時從衣服裡掉出來,保管上明天的娛樂頭條。”
岑琛的衣服最厚,因此他這一番“善意的提醒”自然而然被薄席兩人認為是“惡意的幸災樂禍”,遭受白眼無數。
而全團衣服最薄的主唱大人,此時身上裹了兩層毛毯,正縮在椅子上只露出一顆腦袋,任由髮型師擺弄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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