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時候我對你說我們也會成雙成對，你那時候只是笑了笑摸摸我耳朵，沒說什麼，我問你笑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那時候一直都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只笑不語，現我明白了。”萊拉播著手邊鳳蝶花，“你看太清楚了，知道自己壽命，知道自己不可能陪著我到永遠，貝爾，比起你，我是不是真很懦弱？”

“我有太多責任了，這是你說，你說我註定不屬於你，我一直都不相信。只是沒有孩子啊，怎麼就不行呢？”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內疚，內奸自己沒有懷上孩子，我對你說不著急，我只要你，你當時哭了，我當時以為你是因為我話感動了，其實你是明白你沒有辦法陪我了，對不對？”

“我不是個好丈夫，你焦急迷茫時候卻無所作為，默默看著你陷入痛苦中而不自知，貝爾，我是不是不可原諒？”

“我要做父親了。”萊拉沉默著看著夕陽西下，“你還記得那個年輕醫師嗎？你還誇過那個醫師長很不錯呢，他名字叫里爾萊德，他懷孕了，是我孩子。”

“那個孩子很愛我，就像當初你一樣。”

“他是個好孩子，貝爾，我不能辜負他。”萊拉摸了把臉，沉默良久，說：“他很傻，很天真，為了我甚至願意付出生命。況且，他有了我孩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萊拉站起身，後一次撫摸妻子年輕時照片，“貝爾，我要走了，我會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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