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回以堅毅,“不,錯了。根基不在議會,在於人。它由人建立,為人服務,它只是一個國家機器,它本身具有的偉大性質,是人賦予它的。”
敢當面駁斥一個議會議長的說法,唐川算得上是前所未有。
秦正張張嘴,正要訓斥,然而賀蘭的目光掃過來,那忽然崛起的氣勢竟與他不相上下,甚至隱隱有壓過他的兆頭。
秦正心中一凜,頓了頓,唐川就已經繼續說了下去,“況且,議長您就是議會的一份子,如果您能堅守本心,如果您的信念永遠不倒,誰能說議會就被推翻了?我嗎?還是您自己?”
秦正啞然。
被一個小輩說教,還被說得啞口無言,一瞬間,他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期被父親罰站牆角的時光。
難怪父親那麼喜歡唐川。
一模一樣的。
老議長果然心喜,“小傢伙說得真不錯,來來來,跟我下盤棋。”
說著,他就柺杖一杵,把坐在對面的秦正從座位上趕下來,“你讓小川坐,在旁邊好好看看。”
秦正:“…………”
五分鐘後。
唐川和老議長殺得難分難解,賀蘭和秦正宛如哼哈二將在旁觀戰。
這場景如果被拍下來,足以編入歷史書。
末了,賀蘭拿出兩張紅色請柬遞過去,一張是訂婚宴的請柬,一張是推介會的請柬,“秦議長,歡迎到時候大駕光臨。”
送請柬,才是最終目的。
為什麼唐川和賀蘭來了秦家,秦海卻不在?因為他也去送請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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