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慘叫出來。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的扶手,關節與指腹均泛著青白,尚未癒合的傷口裂開,白色的紗布浸染上血液的顏色,樂白的神色有些蒼白。
樂白並不是個非常怕疼的人,哪怕曾經因為貪涼快,赤著腳在家裡亂跳,結果一腳踩到了圖釘上,他都沒喊出聲,只是一瘸一拐地挪到了角落裡,拿出急救箱裡頭的消毒水給自己消了毒包紮好,甚至都沒讓自己的父母發現。可現在,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雙手也不自覺地抽搐著。那股無法用語言描述清楚的疼痛順著樂白的手腕蔓延上來,幾秒鐘就遍佈了全身,讓樂白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抓著扶手的手一鬆,樂白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跌倒在地。身上傳來的劇痛讓樂白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子,唇齒間也難以抑制地發出細微的呻吟,汗水沾溼了睫毛,讓樂白眼前的畫面變得模糊起來。鄭明河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低著頭,神色平靜。恍惚間,樂白似乎回到了好幾個月以前,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被鄭明河帶著在魔宮裡閒逛,卻恰好撞上了一個女人對君無顏告白的場景。
那時候的樂白還沒有摸清君無顏的心思,一開口就戳中了對方的爆點,死得那不是一般的悽慘。而鄭明河就像現在這樣,一臉平靜地站在一旁,雙眼之中一片漠然。
——魔宮那麼大,為什麼偏偏就撞上了這麼一件事?從一開始,樂白就沒有看清過鄭明河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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