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瑤華的極限還差得遠。
故而他聽了鍾天政這話不置可否,轉而看向文笙。
文笙這半天不說話,正是感受到了譚瑤華所說的古怪。
在譚瑤華那複雜多變的指法下,這支曲子聽上去旋律跌宕明快,其中有幾處明顯相似,節奏感極強。
聽上去不像古琴,到有些像琵琶之類的樂器發出的聲音,珠弦碎玉,頗有大珠小珠落玉盤之感。
可怪就怪在初聽如此跳脫的一首曲子,不知為何其中又暗含苦澀之意,叫人聽過之後不是心花怒放,而是空落落的悵然若失。
既然這首曲子出自《希聲譜》,文笙不由要想,《希聲譜》中有一首《伐木》,一首《行船》,雖然這名字都是她取的,但原曲表達的當是這個意思無疑,這一首又是什麼呢?
她聽不出來。
這種節奏感極強卻又透著悲傷的旋律,超出了她的認知。
她凝神思索了好一陣,問譚瑤華道:“你也聽不出來它說的是什麼?”
譚瑤華搖了搖頭:“我覺著是我出身國師府,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之故,這一年間特意到處走了走,鄉間、市井我都呆過,留意觀察,卻始終沒有發現有哪一樣事情與這旋律有共通之處。”
“也許是做這樣活計的人太少,平時不容易見著,所以我們一時想不到吧。”文笙只能做此猜測,“說不定哪一天,靈光一現,就會想到了,或者無意中撞上呢。”
話雖如此說,文笙卻多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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