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抖落得這樣清楚明白,所以有關晏家的翻案,還是想再沉一沉,若是等得到太上皇自己心意回轉,既能全了君父的英明,也能還了賢臣的公道,兩廂合適。”
頓一頓,靖帝又嘆了口氣,語氣越發沉痛,轉而望向夏太后:“有些相關的內情,太后娘娘並非不知,如何就非要這樣心急?到底是想要逼著朕在如今太上皇龍體病重的時候就給晏家翻案,還是想趁著太上皇還在,要挾朕再誅殺忠良之後?萱貴嬪是晏閣老的孫女,多年來服役宮中已經受盡辛苦委屈,太后還要勾連蘅芳宮餘孽,將她趕盡殺絕?那朕身邊的中書舍人羅慎,原本是晏閣老的嫡孫晏文昭,太后娘娘要不要也給他加一個姚氏罪人的身份?”
夏太后在靖帝說到中段之時就已經面如死灰,到此刻已經完全不知如何自救,只能麻木應道:“本宮……本宮也是受了奸人矇蔽,誤會了萱貴嬪……”
宗親官眷們皆望向夏太后,能在座之人都是有一定分量才得以進宮面聖,誰不是七竅玲瓏心?夏太后這種漏洞百出的結論誰也不會相信的。這樣大的事情能是什麼矇蔽誤會?再退一步,不管寵冠六宮的紀青盈到底是姚家女還是晏如萱,這樣的事情都不值得也不應該傳召這樣多宗親和官眷入宮。稍微想想就明白了,說不得眾人就是剛剛見證了一場消弭於無形的挾持宮眷、逼宮謀權的驚天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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