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一下午，季芒便和教主打了個痛快，效果也很明顯，季芒覺得就算現在對上殷誠，少說也得有七成把握。

受了教主的好處，季芒看教主都覺得順眼了不少，人好實力強，對自己也不擺教主架子。至於以前看到的彷彿殺神附體的場景，季芒決定忽略過去，畢竟誰還沒有個煩心事呢，是吧。

最後季芒謝過了教主，拿著自己的鏡子和雞蛋就要回去。剛走了幾步，季芒又想起了什麼，半側著身回過頭笑著說道：“這次多謝了，下次給你送禮物，就當做是謝禮了。”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時分，斑駁的光影透過竹林，灑在兩人身上。教主看著季芒眼神清澈，發覺季芒笑起來倒也挺好看的。若是再被殷誠打毀了，倒讓人有點遺憾了。

這麼想著，教主本著可有可無的態度提醒了句，“對付殷誠，你一個人不行，最好和舒晝一同。齊遙的本意也是如此。”

季芒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竹葉的影子灑在身上，映著教主的臉龐也明明滅滅，此刻他的眸子墨黑，像是冰寒千尺的深潭。他神色莫明，只是極輕極淡地回道：“教內的事，我又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好奇怪啊。直到幾天以後，季芒都在回想著兩人分別時教主的神情。他當時的樣子季芒想不出貼切的詞來形容，非要說的話，就像……

“聖女姐姐，你想什麼呢！殷誠就要過來啦！”察覺到季芒有點心不在焉，舒晝連忙拽了下季芒的袖子，將季芒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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