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傅清風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傾瀟月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被沈言給制止了。
沈言不知道傾瀟月要說什麼,但是她不會讓傾瀟月說出來的,傾瀟月方才的話已經打擊到了傅清風,若是任由她說下去恐怕傅清風就要真的……崩潰了。
傾瀟月見現在的場景的確不適合再說下去,便悄悄地準備走出去。
在傾瀟月走到門口時,沈言突然問道:“父親呢?他可有事?”
傾瀟月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道:“無事,傅清沐不捨得殺他。”
那人有多念舊,她最清楚不過了,縱使那人曾經毫不猶豫地把沈言給推到了河裡。
沈言聽到沈方興沒事以後便抿緊了嘴唇不說話了,她伸出手抱住傅清風,讓傅清風把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期許著這樣能給傅清風一些溫度。
傾瀟月直接走了出去,沒有再說話。左右她方才想說的話基本說完了,剩下的不說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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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一般的淚珠滑在她的衣服上,很快就滲到了中衣。黏答答地衣服貼在肩膀上很不舒服,但是沈言連眉頭都沒有皺。她只是溫柔地拍著傅清風的後背,免得那人哭的喘不上氣來。偶爾眼尖看到哪裡的頭髮有些不妥帖,便伸出手溫柔小心地為他整理一下。
那人哭了好久,久到沈言的肩膀有些痠痛。因著兩個人都是站著的,所以腳和腿便也有些麻了,畢竟那麼久都維持著一個姿勢不敢動彈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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