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之所以失態的原因,而這原因或許令他無法承負。
文瑄在他的腳邊跪了下來,頭低低地垂著,幾乎埋在他的腳下。
藺無缺能看到他的背脊不住在抖動。
「文瑄……愧對殿下。多年恩情無以未報,惟有自戕以謝殿下,還望……殿下念及舊情,不要憎恨我——不,憎恨也沒關係,是我咎由自取,陷殿下於不義之地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殿下定要記得,文瑄的所作所為是為了祭祀殿,為了殿下!……」
「你做了什麼?」
「殿下明日自會明白。如今還有一事殿下不可不知。」
文瑄的語速略微有些加快,似乎有很多話急切地要說出來。
「殿下所誕的男孩兒並未夭折,那時夭折的孩子是淳安君所誕,可皇帝為與祭祀殿相抗,竟瞞著殿下將您的孩子抱予他人!……您日日相見的興平王……便是殿下的親生孩兒,可卻竟以為自己的孩子夭折早死,痛不欲生!皇帝……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卻無動於衷,他根本不值得殿下付出!……」
「你說什麼……」
藺無缺覺得自己或許聽錯了,他的孩子尚在人世?
「興平王、便是殿下的孩子……他是……祭祀殿的血脈……」
「他是祭祀殿的血脈……」
藺無缺不自覺地搖著頭,微微啃咬指節。那是他幼時的惡習,被藺止犀屢次糾止,已是許久不曾做過。
文瑄的身體在他的腳邊慢慢滑落,最終傾向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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