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黏在汗溼的額頭和脖頸裡。
謝景山吻著他的頭頂,輕輕順著他的背,等他一點點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溫白醒過來的時候覺得眼睛有點不舒服,他揉了揉眼睛,發現眼皮有點腫,嗓子乾啞難受,火燒似的,頭也昏沉沉的,他翻了個身,看見謝景山正坐在床邊看自己,眼神複雜。
溫白搓了搓臉,從床上爬起來,笑嘻嘻地往謝景山身上粘:“師傅,我怎麼睡了這麼久也不叫我。”
謝景山低下頭,在溫白額頭上親了親,皺眉道:“對不起。”
溫白勾住謝景山的後腦勺討了個吻,見他興致不高,有些奇怪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謝景山搖了搖頭,給他倒了杯水:“你記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從你喝完別人遞給你的一碗水之後?”
溫白笑道:“當然記……”他的臉僵住了。
謝景山衝他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看著溫白老老實實把水喝完,把剛剛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溫白聽到自己大哭那一段的時候整個人都要飛昇了,猛地鑽進被子裡,再也不肯出來。
謝景山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溫白刨出來,只得作罷,在他身上拍了拍:“你以前都沒跟我說過這些。”
溫白沒說話。
說了能怎麼樣?喜不喜歡的,說了就能改變嗎?
謝景山嘆了口氣,輕聲道:“對不起。”
溫白把被子扯開一些,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說。
謝景山拍了拍被子:“你對你那塊石頭瞭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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