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說,他並沒有見過薄荷出手,心想著多個人過過手也不是壞事兒,樂呵呵地回去把這件事跟謝景山說了,結果第二天溫白下不了床了,薄荷在第二天晚上去看他,溫白一副丹田內修為乾涸的樣子半死不活地告訴他:“我錯了,我昨天不該亂說,其實我師傅是個特別溫柔的人……”
薄荷:“……”
在謝景山高強度的訓練下,溫白的實力大幅度提升,雖說距離再進一階還差著一段距離,但比起之前實在是強了不止半點,比如現在,他已經可以在最小的影響範圍內散開神識,感應到這院子裡有個女修而不驚動她。
薄荷走上前,在門上輕叩了幾下,門後安靜了一會兒,也傳來了幾聲遲疑地叩門聲,薄荷翹起嘴角,用一種柔和得帶著安撫意味的調子輕聲說:“是我。”
那扇小木門刷的一聲開了,一道橙紅色影子極快地撲了出來,一下子將薄荷按在門上,她一手扣住薄荷的脖頸,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壓在自己腰上,她是如此急切地,迫不及待地去親吻這個男人,吮吸,噬咬。
溫白驚呆了,薄荷像個被強上的良家婦男,毫無還手之力的小白臉,一味地任人輕薄。
謝景山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抬手捂住溫白的眼睛,低聲教育自家的崽子:“你以後不能找這樣的女修。”
薄荷任那女子摟抱了一陣,終於在她要拽著自己的腰帶往屋裡去的時候親了親她的額頭:“好了小橙,辦正事要緊,我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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