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會好才怪了。從早上到現在,都沒人注意到,卻是先生注意到了,先生還是關心我啊,我有些欣喜,又有些感動,剛想說我沒事,讓他放心,突然靈光一閃,改口道,“這個,不是先生的課程重,而是是學生太笨了,所以有時候會準備得晚一點。”
果然,盧先生微微皺了下眉頭,道,“這樣……是臣考慮不周,有些心急了,陛下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臣每天給您留的量可能是多了些……”
我心中暗喜,這就對了,把作業減點吧,減點吧。
只聽盧先生又道,“既然這樣,那臣以後就隔日來一次,讓陛下可以慢慢消化,陛下您說如何?”
我一愣,我只是要作業少點,不是想盧先生來的次數少點,想到以後見面的時間少了一半,我立刻就想拒絕。話未出口,卻又想到,如果隔天一課,沒課的時候我就可以去找周錫鴻,把作業解決掉,不然每日都是半夜回宮,總歸不妥,於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這樣也好,先生事情多,天天在我這兒待這麼久,回去又會忙得很晚了。”
聞言,盧先生點了點頭,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面的風景出起神來。
我有些奇怪,也向外面看去。
這就是上次長談時的水榭,我覺得這兒的環境要比書房那種正二八經的地方舒服得多,於是就選了這裡上課。
此時和平常一樣,水榭所有的門窗都開著,已近春末,窗外一片奼紫嫣紅,似乎百花也知道春天即將離去,都在用自己最美的身姿,進行著最後的挽留,綻放出一片絢爛到絕望的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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