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無衣漲紅著臉，氣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十分頹然的模樣。見狀，醜奴又道：“公子進了得意樓也有半年了，還不清楚得意樓的做法么？您現在是紅牌，有些脾氣琴媽媽也能忍著。但您要是一直這樣鬧下去，萬一把琴媽媽惹惱了，那後院的小倌就是您的下場了。”

後院的小倌接的都是販夫走卒，價錢便宜，常常是幾個人一起買下小倌一夜，平時吃穿用度都是最差，年紀大了的被便宜賣出去，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公子，人活著，比什么都重要。”醜奴撿起被無衣摔出去的男形，幫無衣擦洗著身子，“您模樣好看，要是脾氣再好點，遇到個待您好的人，就自己贖身走吧。”

這句話說得極為真誠，無衣偏過頭看著眼前長相醜陋的小廝，眼淚掉了下來。

待我好的人？

待我好的人會把我送到煙花之地，不聞不問？

他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在得意樓呆了半年，他早就不算是個人了，他早就髒了……

“公子您要想開點，活著才是最重要的。”醜奴替無衣擦了擦眼淚，“您剛進樓的時候，多么心高氣傲的一個人。”

“唔……”無衣想說話，卻只能發出沒有意義的單音，醜奴將無衣襬在自己腿上，一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一手擴張著溼軟的後穴，壺嘴衝準穴口慢慢將茶水倒進去，隨後拿起一個玉塞堵住了洞口。

肚子裡十分脹痛，無衣不安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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