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

墨風有些氣餒道：“你不喜歡？”

文然玩弄起八音盒，稍稍一晃動裡面還有雪飄下來，中央站著一個圍著圍巾的小人和一隻馴鹿：“談不上不喜歡，挺漂亮的，不過不太適合我。”

“那就是喜歡。”

文然扭動轉鈕，八音盒發出叮叮的音樂：“弟弟啊，世界不是隻有喜歡和不喜歡的。”

“除了不喜歡不就是喜歡還能是什麼？”車進入停車場，墨風有些不理解。

文然拍拍八音盒：“還有……你慢點開！”

車子顛簸了一下。

話題被打斷了，墨風把車停好，從身後摟住文然，兩人黏在一起回了家。

“來喝酒吧。我去開。”

文然回房間放東西。

墨風從口袋裡面摸出那一小袋子藥粉，搖搖頭又塞回口袋，等在一起之後再當成情趣吧。

文然從房裡出來，拿了個小盒子：“喂，你上次不是說你袖釦丟在我家了嗎？我找不到了，給你買了對新的，你過來看看。”

墨風端著酒過去：“還債？”

“知道就好。”文然放下禮物。

“那我就不要了，你還是欠著吧。”墨風把禮物推得遠了一點。

文然鄙視的看著面前嬉皮笑臉的人：“是禮物可以了嗎？”

墨風桃花眼一彎，立刻把東西拿回來：“看看，我帶著怎麼樣？”

“嗯，還可以……”

“還可以？”墨風把臉貼過去，兩人湊得很近。

文然越來越習慣這個人靠近，拍拍腦袋往後躲了一點：“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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