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難過了,難過地要死過去。”
何高文看了看時間,那正是凌晨三點發的。他嘆著氣退出沈澤的貼吧。
他坐在東西越來越多的屋子裡發著一個很心事重重的呆,他想:“如果聶文華那時候沒自殺,他和沈澤會分開嗎?”
會。其實相處不久他就發現自己除了一味遷就配合沈澤就不懂得其他相處方式了,而沈澤對此渾然不覺,也沒發覺他的窘迫和無措,依然故我。過去那些匱乏到可憐的交際能力沒法為他解決煩惱。他在沈澤面前就像一位在大學教授面前的小學生,沒有與之在同一水平的溝通能力,更沒有協調發展的思想水平。
兩個人差距太大,一切都不在一個層次,如何能相安無事地長久下去?
太難了。
聶文華的死他也很遺憾,畢竟他對聶文華的印象還停留在“風度翩翩,溫和有禮”上。但如果當時他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離開沈澤,在K城脫胎換骨,大概再遇見他仍是那個沒多大長進的何高文吧?
他又想,如果再過幾年遇到,他會不會不找自己了?畢竟人有七情,沒幾個人可以一直孤獨著。
“七情所至,淺嘗者說破,深嘗者說不破。”何高文屬於後者。
沈澤就像一處流水,遇見的人都是一朵朵落花,他不過是其中一朵落在他必經之地的花,如果水流地再激烈點,是不是一下就被衝到天涯海角了?
而沈澤竟然要帶著他這朵落花回家,許一個終點有兩個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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