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良看到了。
“……恨不能即刻起身去見你。”紀良看到信紙上如此寫道。因為祁明誠平時喜歡用大白話給趙成義寫信,趙成義回信時也是半文半白的。紀妹夫覺得自己彷彿被醉酒了的祁明誠餵了一嘴的狗糧。
紀良確定祁明誠是真的喝醉了,否則就不會把這句運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的話當了真。
紀良扶著祁明誠站了起來,說:“明誠啊,我扶你休息去吧。你睡一覺,醒醒酒。”
第二日,祁明誠起床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他下意識朝自己睡的枕頭底下摸去,摸到了幾張信紙後,鬆了口氣。看樣子他果然在昨天收到了趙成義寄來的信,這一切並不是他做夢時產生的錯覺。
祁明誠把信紙拿了出來。他靠在床頭,再一次把這封長信逐字逐句地看完了。
兩個大男人用信紙來訴說衷腸,這裡面一點問題都沒有。
在愛情裡面,沒什麼成熟不成熟的說法,也沒什麼堅強不堅強的說法。
就算偉大如周總理,當他思念自己的妻子時,他也會給妻子寫信說“別才三日,但禁不住要寫幾個字給你”,會說“望你珍攝,吻你萬千”。而鄧穎超先生對此的回覆是“情長紙短,還吻你萬千”。
這樣的情書真是太美了。
“我也恨不得即刻起身去見你,哈哈,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已。”祁明誠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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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良目瞪口呆地看著趙成義,說:“……二、二哥,你這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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