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顧寧逸始終無法忘記,當年母親縱身一跳為她謀了最後的退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無疑是最偉大不過的母愛。
但這麼多年來,那駭人的一幕卻時時困擾著她,讓她痛不欲生。
如果可以,她寧願當年能阻攔住母親,也不希望到現在只能是在夢中回憶起母親的音容笑貌。
哪怕只能再相處幾天時間也好,起碼她不是母親以一死換來的生機。
仇恨,如同藤蔓蔓延。
她清楚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
她有多麼懷念死去的母親就有多麼懷念致使母親死去的那個男人,那個不配做她父親的男人。
說他不配不是說他這麼多年來對她毫不理睬,而是因為痛恨他當年一時風流,招惹了母親又將其拋棄,重重壓力擊垮了那個原本也該被人捧在手心的女子。
狹小的房間裡堆積如山的雜物惹人厭煩。
顧寧逸從堆在亂七八糟一堆東西上的小床跳了下來。
動作利索,一看就知道沒少做。
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的。
寧靜給她謀的這條退路有些難走,最後的最後,顧家的確是出手把她留了下來,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流著顧家的血。
但是,顧凌天早已成家,與妻子恩愛非常,面對她這個礙眼的私生女更是不屑一顧,任由妻子把她扔得遠遠的。
比如她住的地方正好是車庫裡的一個儲物間。
她這十來年甚少見過顧凌天,不過這樣也好,她怕總是遇到的話,她會忍不住想把顧凌天給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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