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薛域和戴維相依而坐。剛才的風波平息後,便沒有人再給予他們過多的關注,讓他們重新退回到被遺忘的暗影裡。
薛域看一眼盛銳的方向,湊到戴維耳邊悄問:“剛才,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跟我說……”戴維頓了一下,眼裡有奇異的光一閃,“他說:‘想死的話,任何時候都可以。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人,現在的處境和你一樣了。你何必急著去死,難道不想看一看他們狼狽的樣子?’”
所謂的弱者與所謂的強者,在這一刻都站在完全相同的地位上,面對著共同的死亡。
薛域怔怔地聽著。
是的,從小他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弱者可以好好生存的世界。
或許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創造出真正的平等……
那個唯一的,絕對的方法。
周圍的嘈雜忽然讓他煩躁,開啟通訊儀的螢幕,點入自己的日誌。
沒有網路,他只能瀏覽自己的離線主頁。頭像是一隻小熊,懷裡抱著一捧薔薇花。黑色的背景下,浮動著一首白色的詩歌——
【懷抱花朵的孩子走向新年
為黑暗紋身的指揮啊
在傾聽那最短促的停頓
……】
擁擠的空間突然震顫起來——某種力量在震撼著大地,持續而強烈。
避難所裡的人們驚恐地抬頭,極目仰面張望,似乎試圖穿透頭頂的掩體,覓到那聲音的來源。
“轟……轟炸!”一個參加過演習的候補士官面色慘怛,“這是地面轟炸!”他抱住頭髮出一聲慘嚎,“完蛋了,我們的防禦部隊完蛋了,地下掩體搞不好也會被毀掉!我們全都會死的,全都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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