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很強壯又很美麗才對。”
她說得高興,卻不知道不遠處就站著一個很美麗但很病弱的男人。
薛垣怕盛銳尷尬,笑嘻嘻過去打岔轉換氣氛:“哎呀,采蘩你又在當眾誇我了。不過我對引誘別人沒興趣,只想對著鏡子引誘我自己。”
遲采蘩是薛垣的發小。兩人的父親同屬艦隊高層,兩家住得很近,從小就認識。
回頭看見是他,遲采蘩一個眼刀丟過去:“自戀呢也要有個限度,這大庭廣眾之下,你——”話未說完,眼角驀地捕捉到一道頎長身影,一顆心登時漏跳了一拍。
她的記憶裡,祁寒從不參加集體活動的,怎麼這次也來了?
此刻他站在一棵桃花樹下,瞳內映著桃花。煙似的水紅落在瑩潤的碧色裡,像落照深潭的霞。
春天的確是令人欣喜的季節,就連他那雙一向波瀾不起的眼睛裡,都萌生了一抹喜悅的神采。
只是,明明臨著開得那樣熱鬧的桃花,他所在之處卻依然清清涼涼。唯有條風細細,暗自遞來一縷疏疏淡淡的香。
“傻瓜!”她兀自發怔,女伴一巴掌拍過來,急切地擠眉弄眼:“還不趕快想辦法,引他看過來啊!”
遲采蘩恍然回神,聽見女伴們低聲竊笑:“一看見他,整個人都痴了!”
——死女人們!等下再跟你們算賬!
心裡又羞又惱地罵著,遲采蘩略微定一定神,歌聲悠然而起,是一支綿軟的吳語山歌:
“隔河看見野花開,寄聲情哥郎聽我採朵來。姐道郎呀,你採子花來,小阿奴奴原捉花謝子你,決弗教郎白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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