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董瀟被他的目光刺得冷笑一聲，避也不避地看著他，“感情就因為我動了你的小情人，你就覺得我現在瘋了是吧？”

張晟寅看著他的目光卻更冷了，不見半點怒意，卻偏偏讓人有一種忍不住心生寒意的感覺。“董瀟，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應該清楚。”

“你跟他還是來真的不成？”董瀟也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卻是微微上揚，滿是嘲諷的意味。

張晟寅愣了一下，突然想到第一面見到林文的時候，還有後來第一次的纏綿，還有更多更多的記憶……直到現在隱隱與自己越發的契合的林文。

張晟寅微微低下頭，俯視著董瀟，“當然是真的。”這五個字他說得很平淡，但是卻能讓人聽出裡面的認真和嚴肅來。

董瀟這下是完全愣住了，他張了張嘴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你……你……你真的？”

“董瀟，你想做什麼？”張晟寅沒有再回答他的那個問題，而是直接了當地問了。

董瀟愣住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他看著張晟寅輕笑了一下，卻忽地放鬆開來，坐在沙發上向後躺倒去，“張晟寅，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張晟寅完全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董瀟見張晟寅不回答自己，也只得自己一個人繼續說下去，“是啊，這次是我故意這麼做的。我……”

這次董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晟寅冷冷地打斷了，“為什麼？”

“為什麼？”董瀟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你也知道了，我跟他現在都鬧成這副模樣了，還能怎麼樣？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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