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重地將人家一腳踢出三丈開外,李少聞輕輕吐出兩個字:“廢、物。”
李少聞邊走邊想,阿慈這是哪裡去了,阿慈這些年來深居簡出,“養在深閨”,斷無有朋來訪的可能——溫老七早讓自己弄死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自言道:“阿慈,你怎麼就跑了——怕我?”
李少聞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發現自從自己斷了阿慈的一條右腿後,這位和風細雨的乾爹好像是怕了自己似的,沉默寡言、再無笑臉——往日裡的親切問候都一去不復返了!
他很困惑——自己只是不想跟乾爹打起來呀;他又很氣憤——自己早出晚歸的,為了誰?就是為了乾爹!可是乾爹卻跑了!
——自己是鐘意乾爹呀,他跑什麼?
李少聞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解,天津衛的旅館飯店碎星星似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回到車上,心說你就躲吧——乾爹躲得了一間飯店,自己就找得了一間飯店,現在整個天津衛的碼頭地面上,誰不賣我十五爺一個薄面?找!
“他怕我。”李少聞渾不放在心上,想道,“阿慈不鐘意我,但是怕我——怕也好。”
男人仰面微微笑了起來,心說怕也好,有怕就是有感情。
他不懂,李少聞不懂得跟人談感情,他“談”的法子,就是拘禁。
——他是苦過來的,“苦”出一個大道理,拳頭大才是老大!
他不知道,這條大道理,安在感情的世界裡,是行不通的。人很奇怪,有時候你以誠待之,不一定人家就真誠地還了回來;但是,你以暴力待人家,肯定還回來的是暴力——冷暴力也是一種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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