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諱地說席來州一頭熱:“人都帶不回來,還想結婚!”
席來州在兄弟面前表現得信心滿滿,但單獨打電話給蕭一獻時,卻花了很多心思,哄得對方給自己表白,他才滿意地掛電話。
回國當天,到機場是晚上十一點。
牛助理和小蜜蜂都有家人去接機,從來沒希望過誰來給自己接機的席來州沒由來地煩躁,隱隱有些嫉妒。
當晚回去,凌晨也要逼蕭一獻回譽峰園。
現在兩個人只要是在房間單獨見面,都免不了上/床。蕭一獻跪到膝蓋通紅,只能趴在床上,非暴力不合作。
席來州興致還沒消,跪在蕭一獻身上,腳背蠻橫地將蕭一獻的雙腿扯開,強有力的雙手將他塌下的腰鎖得牢牢,便又開始馳騁。
蕭一獻受不了,銀灰色的頭髮凌亂著,微紅的手反著去捶席來州大腿,沙啞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勁兒:“席來州!”
席來州用粗重的鼻音敷衍他一個“嗯?”。
見底下人亂動,席來州空出一隻手箍住他亂動的右肩,憤憤道:“你說說多久沒做了!”
其實出差前就做過。
但慾望當頭席來州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他伏在蕭一獻身上,帶有薄汗的兩個軀體交疊著傳暖,他抱怨:“以前天天有的……”
以前哪裡需要約見面,回到家,蕭一獻就在床上睡,他一抱就有。但現在別說要約見面了,上完床蕭一獻就要走,哪裡像情侶,炮友更多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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