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是在非天的身邊。
非天仍是在笑,但心裡卻不太高興,這傢伙是故意找碴?不覺得坐太近了?「還沒請教閣下是哪位?」
「上官瑚。」
「噗。」非天把甫入口的酒噴到眼前的桃木燻醉雞,讓那隻雞更醉。真的是姓上官,他猜對了。
「你呢?」
你你你,你什麼你,我尊稱你公子,你也該敬稱我公子啊!非天是很想這樣回嗆,只是他沒那個膽去主動惹麻煩得罪高手,藏起不滿,表面堆笑說:「我呀,我叫什麼不重要,一介無名小卒。」
「無名小卒,也有個謀生的活兒,你看起來不像是幹慣粗活的,做什麼的?」
「我說殺人放火你信嗎?」非天還是笑,怎麼這人和楊如碧都愛管事,閒著沒事幹啊!
「嗯,旦信無妨。只是,如何殺人?」上官瑚的目光落到非天執酒杯的手,輕語:「很漂亮的手,既不似女子陰柔,也沒有男人的陽剛。」一如青年本身。
「上官公子,你喝多了。我這手很普通啦。」非天擺擺手敷衍,驀地被上官瑚捋住,他還在傻笑。「啊?」
「我和楊兄剛成了很好的朋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憐兒和他打過一架,我才有機會結識打敗我爹的高手。他說,他中憐兒的暗器蒙一位小兄弟幫忙,但他對那位兄弟有所虧欠。我想,楊如碧能欠的多半是……」
非天聽懂他暗示,卻不明白這人搞什麼把戲,但他十分的不高興,深覺被冒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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