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燦撇嘴道:「可這碗湯裡的月就是我的,我把它喝光。」
「像孩子似的,呵嗯。」裴清和開始收拾桌上空碗筷,也收拾秋燦的空碟,並在秋燦身邊蹲低,親了他臉頰一口。秋燦拿喝乾的空碗蓋臉,半晌不語,後院掛的小燈籠底下卻見秋燦耳根極紅。
「一會兒幫忙洗碗。」裴清和逕自走進廚房,不忘交代一句。
「廚房那麼小,擠來擠去的,你洗要不就我洗啊。」
「過來洗碗。」
「裴大夫你真麻煩,該不會是想我陪你吧,嗯?」
「是啊。」想念和寂寞時絕不忍耐,這方面裴清和倒是很坦然,有次到了較遠的地方,幾天無法見到秋燦,他就在想念秋燦時畫一張像,回來時把一小疊的畫像收著,秋燦打掃時翻到便打趣的問:「你畫我做什麼?」
裴清和興味反問:「怎知我畫你?我畫工好?」
「這眼尾的痣。」
「畫你又怎了?」
「你想拿去做符不成。」
「是啊。做幾道符,燒了化了給你喝,讓你日夜都離不開我。」
裴清和的坦然是最直接的表白,雖然直率得讓人有些無措,卻是秋燦最喜歡的方式,這些玩笑、爭執、細瑣的日常事務,有時消磨精神,但又因此振作。
當晚秋燦先睡下,裴清和巡了屋裡門窗之後才熄燈,後者睡了兩個時辰醒過來,閉眸聆聽深夜出現的細微動靜,接著用不擾醒秋燦的動作摸走掛在牆上的軟劍到外頭。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