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呼吸有些急促,在探出手摸到嚴晏成性器的那一刻,他的花穴也開始不爭氣地吐出花露。
魏稚想覺得自己很淫蕩,可是他實在太想嚴晏成可以進入自己、貫穿自己了。他虔誠地將臉貼在嚴晏成的陰莖上蹭了蹭,已經有些抬頭的器官又漲大了幾分,他沒有任何遲疑,張開嘴將其含了進去。專屬於嚴晏成的味道頓時充斥他的鼻尖和口腔,雖然有點腥,但卻使他有些興奮。他一邊努力吞吐,一邊用手撫弄照顧不到的囊袋,他的臀部微微抬起,好似在叫囂著不滿,於是另一隻手來到了身下,插入了已經溼漉漉的花穴,安撫起想要被好好疼愛的甬道。
男人真是重欲的動物,嚴晏成有些無奈得發現自己的怒意隨著情慾的升起而逐漸消退。他突然有些想摸摸魏稚想的頭,告訴身下的人其實已經夠了,不必再繼續勉強自己來取悅他,可他的手卻被手銬扣住無法動彈。等到嚴晏成完全硬了起來,魏稚想停下了口中的動作,讓嚴晏成的陰莖又重新暴露在了空氣中。他站起身,張開雙腿,扶住嚴晏成的肩膀,用花唇磨了磨他的龜頭,卻沒料到這樣的相觸就使他雙腿發軟,一個支撐不住便猛地坐到了底,將嚴晏成的陰莖全部吞了進去。儘管已經做了擴張,但他比起女性來說更為狹窄的陰道無法完全承受嚴晏成的粗長,他疼得嘶了一聲,卻病態得認為也是一種饋贈,因為每痛一分,他便能將這個完全佔有嚴晏成身體的夜晚記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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