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像這樣。何況安夏的公司主業是拉皮條，那就更理所當然了。對新人他們會哄著簽約，逼上賊船。對安夏這種老油條，真的籤不籤無所謂了。

“那我要恭喜你了。”孫然嚴肅道：“你要紅了。”

安夏懵了：“怎麼回事？”

“娘希匹。和那些贊助商喝酒喝得吐血了，就不願意從手裡多漏一分錢！我孫大師破處豈能賣這麼便宜！幾個搞雜誌的也不是東西，以為批評能顯得高檔又專業！多誇幾句會死啊！”孫然痛心疾首，連家鄉話都飆出來了，“你沒簽約，正好不用被公司剝皮 。我決定把昨天拍的那些照片發微博，然後買水軍熱搜營銷一波。炒紅了等他們跪著求！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工作室的專屬天使了！”

安夏道：“維秘天使那種天使？為什麼會考慮我呢？你想過我不答應怎麼辦嗎？”

“當然是因為我請不起別人啊。”孫然理所應當地說：“可是你一個十八線還有什麼更好的機會嗎？是不是還在想你男人啊？”

孫然這種做法，其實更接近娛樂圈。時尚圈一向自成一圈，除了淘寶爆款實在不需要討普通大眾的喜歡。尤其是所謂“高階時尚”，被普通人廣泛接受簡直是負面形容。雖說隨著資訊科技發展，網路營銷也慢慢打入了時尚圈，但他孫然這樣搞能不能奏效還是個謎。但是這些都和安夏沒關係，因為十八線做什麼都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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