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趟家吧。”對上週青脈懼愕的眼神,他又解釋,“溜回去,我有樣東西要偷出來,送給你。”
於是,當天夜裡,他們千辛萬苦回到杭城,用火腿腸哄住了看門的狗,周青脈在外蹲守,遲朗翻牆進入自家別墅的後院。
他進去了十三分鐘三十二秒,期間周青脈一邊掰肉腸給狗吃,一邊死死盯著三層高的別墅,那就像幢巨大的鬼影,周青脈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沒有看住這鬼,某盞燈亮了,或者某聲碎裂打破寧靜,緊接著全屋燈火通明,雞飛狗跳。
那他絕對會衝進去,死也要把遲朗拉出來。
好在遲朗自己出來了。月光把他照成藍色,他從鐵柵欄縫隙裡遞給周青脈一個扁扁的硬硬的大包,旋即自己靈巧地翻出高牆。
“快走!”他低喝,背上包拉著周青脈就跑,手心裡出了不少的汗。
大約半小時後,他們在看起來很安全的地界停下,西湖邊的一個小廣場,夜太深了,縱使是銀泰也四下無人。遲朗蹲下,拉開揹包,取出一把小提琴。
其實方才從他手裡接過這把重量,周青脈就猜出他拿的是什麼了。遲朗從六歲開始練琴,小提琴是唯一陪他比周青脈還久的朋友。
“周青脈,我給你寫了一首曲子,”遲朗站得筆挺,在肩上架好琴身,一揚手,琴弓蘸著連綿旋律,像月光一樣在他手中流動開來,“名字叫作《脈脈》。今天我把它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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