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戰友的佐證,那名戰友還補充道, 白父是為了傳遞呼維斜單于的一個訊息才暴露的,這訊息直接導致革朗的木那塔家族和扎布林家族決裂,為之後革朗的軍權動盪埋下了隱患。
所以他被汙衊,被刑囚致死,只不過是革朗軍的報復。
他從沒有違背軍令,從沒有背叛長豐。
多年前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瞭解過此人的生平,少微欽佩而唏噓,為這件事下了定論——他為白父平反,准許白千庭入軍籍,然後讓他趕緊把金貔貅帶走了。
“實在是太俗氣了。”容儀宮中,少微半倚在榻上感慨,“虧白千庭想得出來,竟然把自己父親的遺骨放在那金坨坨里。”
昭肅在他手心劃寫。
——以金器奉養,既是敬重,亦可招財,這人的確是個妙人。
少微貼靠在昭肅後背,下巴擱在他肩上,伸手在他喉結處輕輕搔刮:“你不是能出聲了嗎?為何不試試說話?”
昭肅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他不想開口,約莫是喉中尚未完全修復,或者蠱蟲有所梗阻,加之許久不曾說話,他現下發出的聲音粗噶難聽,根本無法連成語句。自己聽了尚且難受,他不想荼毒少微的耳朵,惹得他心裡也難受。
少微抱著他:“你就說一句吧?就說一句行不行?”
昭肅仍是搖頭。
於是少微開始使壞,把手伸到他衣襟裡去,這裡掐掐那裡捏捏地撓他癢癢,邊撓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存心讓他不好過,自己又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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