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失去了平衡。 在即將摔向地面時,她終於手撐著大地重新穩住了身子。斯巴安與米姆都被她的聲響驚動了,紛紛問道:“怎麼了?” “有個東西絆了我一下,”林三酒蹲伏在地上,發現自己卻連心跳也沒有加快,仍然泛著一股注射了麻醉劑般的平靜;當然,還有馬上要得償所願的喜悅。她從地上撿起電筒,朝那東西上掃了過去:“我看看是什——” 一句話沒說完,她楞住了。 絆倒她的不是一個東西,而是餘淵。
[img]//facepic.lwxs520.com/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誒!陳言笑大佬,你這樣一個壁又一個壁地打賞,是不是主要想讓我心懷愧疚(居然沒抽中你)?這可怎麼辦,感覺惹下了情債……給你寫個嗯哼本吧,主角分別是嗯和哼,怎樣?你可以發郵件找我要嗯與哼不得不說的故事! 謝謝Skiirabbit、兔組長、你爸爸最近清心寡慾、呲著牙的大鯨魚、雲端紫客、涼與風、無名咩、九鯉溪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779 與自己的戰鬥
林三酒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餘淵。 聞聲趕來的斯巴安與米姆二人,撞散了霧氣,匆匆來到了她身邊;目光一落在那個被手電筒光芒包裹住的人體上,他們誰也說不出話了。 絆得林三酒險些摔倒的,是餘淵的後背。在手電投出的一圈黃光之下,他正趴伏在地上,雙腿跪坐著,蜷縮在身子底下;在時聚時散的霧氣中,他就那樣跪伏在地,雙手直直地貼著地面伸向前方。 望著他好一會兒,才有人顫聲打破了寂靜。 “這……他是在幹什麼?”米姆低聲說道。他揹著一個比自己身板還寬的黑色戰鬥袋,此時整個人都縮緊了,一手緊緊抓著袋子,死盯著餘淵:“他……他不是剛才出來的那個大哥嗎?還、還活著吧?” 他話音落下了,卻沒有人回答他。 米姆好不容易將目光從餘淵身上挪回來,臉色唰地白了下去。 “你幹什麼?”他忘了要壓低嗓音,一時間嗓子都破音了:“喂,你要幹什麼——” 直到感覺手臂上被人猛地一把抓住了,一直往上提,林三酒才突然回過了神。她抬起頭,在霧氣朦朧中看見了米姆一張緊緊皺起來的臉:“你為什麼要往地上趴?” 她一愣,再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剛剛竟也蜷起了雙腿,此時正跪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米姆驚醒了她,眼看著她就要擺出一個和與餘淵一模一樣的姿勢了。 “我……我也不清楚。” 她喃喃地說,感覺自己似乎說的是實話。就像是候鳥到了季節知道要往南飛一樣,這好像純粹是一種生理上的驅動——她一抬眼,目光越過米姆,登時面色一滯。 這個男孩雖然其貌不揚,但反應卻很快;他才一瞧見她臉上的神色,登時往旁邊一跳——用眼尾餘光一掃,他立刻擰身撲了回去,又急又氣的樣子:“長官!長官!” 斯巴安一隻膝蓋剛剛落在地上,被他猛地拽住衣服使勁搖晃了幾下,似乎這才把神智晃回來。他帶著幾分怔忪地抬起頭,望著自己的膝蓋,低聲問道:“我怎麼了?” “您,您和她,”米姆雙唇發顫,似乎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才好:“還有這個人……” 林三酒依然跪坐著,啞著嗓子打斷了男孩,問道:“你……你是不是也很想像餘淵那樣……伏在地上?” 斯巴安看了一眼餘淵,點點頭,金髮從眉眼旁散落下來,將他波瀾不驚的神色遮掩得隱隱約約。 似乎在他看來,眼前這一幕十分自然,就像是一個人累了就會睡著、渴了就會喝水一樣,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很不幸,林三酒也有同感。 “我也是,”她一邊說,一邊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再次趴下去了——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她正在幹什麼反自然的事一樣。明明只有跪下去、趴下去、將面孔與手掌一起貼在地面上,才是最符合自然、最順理成章的事,她卻在苦苦忍耐著,還強迫著自己渾身彆扭地站了起來。 “我也很想伏在地上……”她喃喃地說,“你說……我們應不應該……?” 她後半句話很輕,隨即飄散在了霧氣中。但米姆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急忙叫道:“不,不應該!” 斯巴安慢慢地站起身,掃了掃身上的灰塵。灰藍色的霧氣從他身邊漂浮過去,模糊了他陽光般的金髮,為他的面龐添上了冷冷的、無機般的白。他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精心雕琢過的手工藝品。 “為什麼不應該?”他低聲問道。 米姆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長官,發現他的態度竟然十分認真以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驚訝了:“長官,您……您真的沒和我開玩笑嗎?哪、哪有人會覺得這樣正常——” 他說到這兒時,似乎滿心的焦慮都要炸開了;男孩猛地衝到餘淵身邊,拉住他的胳膊,將他翻了個身。餘淵已經陷入了長長的沉睡,即使被推在了地上,仍然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你們看,你們要也趴下去了,不就會變得和他一樣神志不清了嗎?”米姆一邊說,一邊蹲下去,來回打了餘淵幾下:“喂,喂!醒醒!” 青年依然沒有睜眼,但呼吸卻稍微急促了一點兒,眼皮微微顫抖起來。 米姆一張臉急得通紅,彷彿要從額頭上滴出血來似的;他見自己叫不醒餘淵,低低罵了一聲,跳起來轉身就往前跑——他剛剛衝入濃霧中沒多久,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一個隱約的手電光摔落在地上,滾了幾圈,緊接著傳來了男孩帶著痛意的聲音:“長官,我也被絆倒了……你們快過來,這兒還有更多的人!” 二人對視一眼,慢慢地循聲走了過去。斯巴安低低、沙啞的喘息聲,在靜謐濃霧中聽起來,清楚得猶如劃過耳邊的髮絲。林三酒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來他與自己一樣,都正勉強對抗著心中那股控制不住的**。 灰藍色的霧氣像一條條游魚一樣,隨著他們的腳步驀地從面前分開,遊弋而去;只是不及看清前方,霧氣又濃濃地、湧動著合攏了。 “米姆,你先別站起來,我有一個可以吹散霧氣的東西。”林三酒揚聲喊了一句,隨即聽那男孩應了聲“好”。但她卻遲遲不願意將【龍捲風鞭子】叫出來、解除卡片化——沒別的原因,就是單純提不起勁兒,覺得這件事可做可不做。 “把東西拿出來,”斯巴安忽然湊近了,低聲催促了她一句。他的頭髮與氣息一起撲了上來,在濃霧之中也叫她聞見了一點太陽光的氣息:“所有我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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