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兵工廠,”隧道從鏡片後掃了一眼臥魚,“把這小子也帶上。”
[img]//facepic.lwxs520.com/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這章寫得挺好玩,我蠻喜歡。我吃得很飽,早就進入了賢者時間,不管本章說裡那一群非人生物說什麼,都不能動搖我堅強的意志呵呵呵。 今日新聞:陳言笑不聲不響打賞一個和氏璧,如此土豪的手筆,讓鄰里紛紛表示震驚!本節目組採訪了街道尾大媽,尾大媽說起這位心腸仁厚不求回報的年輕人,高興得豎起了三個大拇指誇獎他/她! 謝謝雲端紫客、兔組長、起名無能涮羊肉、孟買的福晉、一隻大panda、塵飛記憶、我只想靜靜233、八寶媽媽、隨波逐流之一代(啥?看不見了)、forced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740 買不到車只好搶車
“還愣著幹什麼?” 隧道轉過頭,兩腮像深洞一樣黑幽幽地陷進去,在黎明的天光下看起來彷彿一顆戴著眼鏡的骷髏頭:“獨角,該走了!” 林三酒一個激靈,剛要抬頭,猛然想起來獨角是一個永遠面無表情的男人——她生怕自己臉上仍殘存著剛才的驚訝,只好微微低著頭,儘量平穩地應了一聲:“噢,我知道了。” 這群人竟然是來自兵工廠? 難道斯巴安和這件事有關係? 她滿腹疑慮,回頭看了一眼臥魚,正好與他一雙圓溜溜、彈珠一樣的眼睛正對上了。臥魚此時正被棒棒糖一手揪住領子、拖著往前走,趁著沒人注意,他趕忙朝她擠了擠眼睛,剛才那番驚恐之色已經消退了不少;林三酒計劃成功實施,似乎給了他很大的信心。 他卻不知道,眼下還有另一個危機正等待著她。 隧道雖然剛才說的是“回兵工廠”,林三酒走著走著卻不由一愣,發現他們竟是朝樹林去的——她一思索,隨即明白過來:這行人中起碼有兩個都踩上了她的副本,隧道想必是打算進樹林,回收她留在原地的【可愛多,留住繽紛時光】。 她忍住滿心焦慮,刻意壓住步子,跟在了最後頭。 “火臂,”隧道一邊走,一邊吩咐道:“把東西都收起來。” 高個子嗓音沉沉地應了一聲,卻並沒有彎腰去拔感知儀。他開啟那個裝著“鐵筷子”的行囊,不知在裡頭按住了一個什麼裝置,登時荒原上所有的鵝黃色燈光一齊滅了;感知儀一根接一根地破土而起,像是受到什麼力量的牽引一樣,迅速劃開草叢、朝他腳下飛聚而來。 幾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連看也沒有多看一眼。在金屬撞擊石塊時的鐺鐺亂響之中,她聽見臥魚低聲嘀咕了一句:“把蜂后用在這兒……真浪費。” “閉嘴,”棒棒糖猛地一推他,“有人問你話麼?” 她似乎因為讓林三酒跑了而生了一肚子怨氣,冷笑一聲:“要不是我懶得揹你,你早就被打昏過去了。” 林三酒心中一動,立即升起一個念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見隧道這時忽然轉頭瞥了她一眼。 他的一雙眼鏡片在黎明蛋青色的天光中,泛起兩片方形白芒,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棒棒糖,”隧道轉開目光,朝那女孩皺起眉頭:“剛才的話,不是你這一型該說的。” 棒棒糖認錯一般垂下了頭;但那隻尖尖的、往外聳起的下巴,卻表明了她的另一種態度。 過了幾秒,她突然開了口:“這裡又沒有別人。” 臥魚對她來說好像不算作人——臥魚臉色不大好看,動了動嘴巴,終於沒說話。 “這次沒有別人,下次說不定就有了。”隧道的語氣嚴厲了起來,“規矩就是規矩,你養成了隨口亂說的習慣怎麼行?” “我都是這個樣子了——”棒棒糖忍不住抬高嗓門,然而一句話只說了一半,她忽然也瞥了林三酒一眼,隨即極不情願似的硬生生改了口:“我知道了。我會加小心的。” 隧道沉默地轉過頭,卻將矛頭對準了林三酒:“獨角。” 正在默默計算時間的林三酒一個激靈,抬起了頭。 “做好你分內的事,”戴眼鏡的男人聽起來很不滿意,“否則我不必也破型教訓她了。” 破型? 什麼意思?獨角的分內之事又是什麼? 林三酒知道自己不能把茫然表露在臉上,聞言只能一聲不吭地點點頭。 當幾人重歸沉默、繼續涉草前行以後,她低聲對棒棒糖說:“讓我來吧。” 女孩子一愣:“什麼?” 在天光逐漸明亮起來以後,林三酒發現她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妝。她的下巴雖然尖,卻並不像一開始看上去時那麼尖得過分,彷彿把巫婆的鼻子裝錯了地方似的——之所以有這個錯覺,是因為她在下巴兩側打了極重、極黑的陰影粉,光線不好或離得遠時,她的下巴看起來就尖長得詭異了。 她肯定不是為了美才這樣乾的——正如獨角肯定也不是為了美,才把自己面孔塗白一樣。 “把他給我,”林三酒儘量說得簡短,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會露出馬腳。“我比你高,抓著他方便。” “你也要破型了麼?”棒棒糖重重掃了她一眼,無聲地一笑。她轉過頭,盯著前方隧道的背影,一把將臥魚推進了她的胳膊裡。“給你。” 別看臥魚戰力不行,卻很機靈;林三酒剛剛作勢一手刀劈在他的脖頸上,他就立刻軟下脖子,癱在了她身上。 肩膀上多了一個人,她慢吞吞地走在最後也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別急著高興,”在起風的時候,趁著草叢搖擺的輕響,她用氣聲對臥魚說道:“大麻煩要來了。” 臥魚微微轉了轉脖子,又馬上垂了下去,腦袋隨著她的腳步一晃一晃,看起來很逼真。 “這個變形能力,我只能維持五分鐘。”林三酒的聲音小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現在……可能只剩一分鐘不到了。” 靜了半秒,臥魚好像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身體登時僵硬了,垂在半空裡的手指尖以肉眼可見的頻率微微顫抖起來。 看來他很清楚,一旦林三酒能力失效、恢復成了自己原本的面貌,二人就會再次落入與剛才一模一樣的境況中——甚至比剛才更危急。 “別慌!” 林三酒看他抖得不成樣子,急忙藉著咳嗽一聲的樣子,低低訓了一句。 “我有一個辦法,能為我們爭取到一點時間。”她說到這兒,一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卻不由微微猶疑起來。 真要那麼辦不可麼? 然而她此刻壓根就沒有思前想後的機會了;還不等她下定決心,【皮格馬利翁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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