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熱得不同的玻璃:“……下雨了?”
“對啊。”回答她的是棕毛兔。後者跳到地上,咬開了剛才那包小餅,一邊吃一邊答道:“已經下了好幾天了,我們都看膩味了。雨水滾燙滾燙的,也不能喝,聞起來一股硫磺味……開車不敢開快,雨刷也都快刷爛了,討厭!”
林三酒唔了一聲,仍然新奇地看了好一會兒的雨,看了半天,她還把窗子打開了。正如兔子說的一樣,雨水大概是水剛燒開以後一分鐘內的溫度,按以前來說肯定要把人燙疼的——但是澆在林三酒手上,她只覺得溫熱熱的,十分舒服。
硫磺味果然很濃……
咦?
等等,這不就是溫泉嗎?
自從極溫地獄降臨後,天天出汗、卻再也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的林三酒,突然心底生起了一股癢癢的渴望。這兩個月以來。她簡直成了野豬——汗水黏了一層又一層的沙土灰塵,使她的面板摸起來粗糙得要命。
她立刻讓胡常在停了車,又叫住了海天青的卡車。鼓動著二人一兔都跟她下車找桶去了。
桶這個東西,說起來好像到處都是,找起來卻難——尤其是在許多塑膠製品都在高溫下變形了的情況下。幾人轉了一圈一無所獲,林三酒乾脆挽起了袖子,自己找了塊地方挖了個半人深的坑,隨後用遮光布和石頭把坑的底部、四周都鋪上了,防止漏水。雨勢不小。不一會兒,就盛滿了熱氣騰騰的一坑“溫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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