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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擔心完,又覺得這擔心實在是多餘,顧關山非要選的課他還能攔著嗎?
於是沈澤掏出手機,問顧關山現在在哪裡,要不要見面吃個午飯。
顧關山回得特別痛快:“我在芝大圖書館!你坐CTA過來嗎?”
沈澤一聽芝大,就想起芝加哥經濟學派,就想起費米,想起佛利德曼經濟自由主義——沈澤目前連見都不想見這幾個字兒和人名,辣眼睛。
他回:“不了不了不了,我在附近吃點。”
沈澤又奇怪地問:“你不在你們學校,去芝大圖書館幹嘛?”
“我找我同學帶我進來的。”顧關山痛快道:“我們圖書館這方面的書不太全,也沒人和我討論這種問題。順便說一下這圖書館真可怕我還是頭一回在圖書館看到暖壺和被子……”
沈澤:“……”
沈澤聽到學習就腦闊痛:“我在附近轉一轉……你回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關山山開心地說:“吼!”
芝加哥大學,常青藤盟校,北美TOP3的六所學校之一,頂尖研究型大學,治學嚴謹——治,學生,嚴謹。
治學生嚴謹,表現在芝大幾乎每個學生進校之後都想過退學。
——不僅是想而已,其實相當一部分人真的填了轉學申請書,然後滾去了別的學校。這所誕生了原子能之父費米和佛裡德曼,誕生了楊振寧和其餘91位諾貝爾獎得主的高校——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頂不住壓力的人走了,而那些堅守在芝大的學生的認知在和這所高校磨合的過程中,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別校的學生對‘知識’的認知停留在‘知識和頭髮不能兼得’的調侃的時候,他們的認知已經變成了‘生命和知識不能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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