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她的手指在桌上重重地敲。
馬帆瞪圓了眼睛激動地答, “昨天刺繡展覽會上的事,文化局副局、兩位刺繡界的重要人物——”他的手不自覺地揮舞起來, “然後冉冉升起的新人,新舊文化的撞擊, 時代的進步,革命的哨聲無處不在……”
許葵聽著他忘我地說著。做到如今的位置和年紀,她的事務並不繁雜,每天只是審審辦公室人員提交的稿件, 那都是已經篩選好了的,在她手裡過一遍只是程式。
當然她也有改稿組編的權利。
馬帆是個例外,他父親有著不大不小的權利,將他安排在報社。
本來衣食無憂的他可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混著混著日子也就過下去了。可他不,螞蚱一樣躥得老高,比新進報社的青年還要來得鬥志勃勃。
寫出的稿件卻總是不能被稽核透過。
辦公室裡的其他人礙於馬帆的身份,不敢親自否決他的稿件,所以惡人總是由許葵來當的。
“民生呢——這有關民生嗎?”許葵插嘴,手支在桌上,下巴搭在手背。望著馬帆的目光既沒有不耐,也不溫和。
她三心二意地想著葭葭在家裡的情況。因為擔心孩子上學得不到足夠的關照,給胡葭請了假留在家。
葭葭最近能說的詞多了,不知是不是上小學接觸更多人的緣故。
馬帆停了一會,繼續道,“華國悠遠文化,這難道不值得人們關注嗎?”
許葵抽出一份昨天的報紙,第一版上大大的黑字吸引人的眼球——“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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