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又或者……她本來已經忍無可忍了,這不過是她藉口發作的由頭罷了。”
阿弦搖頭:“當初殿下甚至行刺過皇后,她還命人壓下此事,並未為難,怎會忽然要置你於死地?”
敏之哈哈笑道:“小十八,你實在是太不懂皇后的心了,你以為她是維護我嗎?”敏之的面上透出嘲諷之色,“她只是在維護她自己而已,如果人傳出去,說外甥行刺姨母,你說她能摘的乾淨麼?”
心怦怦亂跳。阿弦道:“我聽人說,皇后發配殿下去雷州,也只是權宜之計,只是想磨一磨你的銳氣而已,事後仍舊會傳你回來,那麼……那場火又是怎麼回事?”
敏之淡淡道:“那場火,自然是皇后派人殺人滅口,永絕後患了。”
望著阿弦驚呆的模樣,敏之笑道:“我不過是玩笑,你怎麼又當了真了?”
阿弦卻不知這句到底幾真幾假。
***
阿弦尋思之時,敏之忽然道:“你方才急匆匆地是想幹什麼?”
阿弦這才又想起先前要做的事:“我要寫一個奏摺。”
“什麼奏摺?”敏之復又笑起來:“你心愛的陳基哥哥終於如願以償地攀到高枝兒了,你可別去給他把這千辛萬苦搭起來的巢給拆了。”
阿弦微怔。
敏之又道:“我方才看你偷聽那兩人談話,臉色很不好,總不會你也像是那等俗世的小女子一樣,喜歡爭風吃醋?”
阿弦道:“我沒有那等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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