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愣了愣,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看向旁邊那已經等得有些焦急的鬼:“沒什麼……你說。”
桓彥範以為是讓自己說:“我在前面看你半天了, 嘀嘀咕咕地是在做什麼呢?寫得這是……”
他見阿弦埋頭奮筆疾書, 舉手將簿子奪了過來:“這是……什麼井水裡,紫藤巷、鄧娘子?”他越發狐疑地看著阿弦,驚笑道:“你是失心瘋了?寫得這是些什麼……”
不等他說完,阿弦肅然道:“還給我。”
桓彥範一愣:“怎麼了?”
阿弦見他愣神, 舉手奪了過來, 低頭道:“這不是什麼好玩鬧的。”
的確不是好玩腦的。
——這一本冊子, 這上面的每一行, 都是一個曾經鮮活的生命。
每一行,記載的都是他們沒完成的心願, 讓他們逗留在人間,不肯離去的執念。
桓彥範雖然不懂,但也看出阿弦面上的表情不對。
“好好好, 別生氣。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這是很重要的東西嗎?我不碰就是了。”他十分擅長見風轉舵, 忙道歉。
阿弦瞥他一眼, 復又落座:“很重要。”
桓彥範眼珠一轉, 笑說:“既然很重要,可你的字寫得這樣,又寫得不大明白,別回頭忘了自己寫得是什麼吧?你不如……讓我幫手。”
阿弦一愣:“幫手?”
桓彥範點頭, 信心滿滿道:“括州的三大漕運幫頭都在我這裡,他們對這括州的地頭又是最熟悉不過的,品性也信得過,你要做什麼,只管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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