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飄到了那個音訊上。

儘管只是音訊，卻完全能從寧一純的口氣中聽出她的滿不在乎和嗤笑，寧微瀾不知道當時周姝雯是怎麼想的，卻知道痛苦絕不會少一分。

“你說，”她輕聲，“我請她們過來，是利用嗎？”

齊昭遠抬眼，只一個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你怎麼知道她們不恨寧一純，不想將那些被迫埋藏太久的委屈公之於眾？”

寧微瀾心口一震，無言以對。

這家店上菜速度很快，只五分鐘就上了齊全，寧微瀾目送那位服務員出門，默默將不容易熟的土豆片先放入湯中，恰巧他接了個電話，包間裡安靜她隱隱約約聽見是林易的聲音，待他結束通話。

“是有什麼事嗎？”她好像聽見什麼已經聯絡上，確定聯合的字眼。

他沒打算隱瞞，微微挑眉看她：“林易聯絡上了易祉言的公司，工作室將會和那方聯合，就寧一純的汙衊下發律師函。”

言下之意便是要告她。

寧微瀾明白，沒再說話。

臨近離開前，寧微瀾去洗手間，齊昭遠正把卡遞給那個女孩子結賬，眼光感覺到灼熱的注視，想到什麼，驀地抬頭，點到為止：“她比較容易害羞，暫時不想被知道。”

女孩子一愣，秒懂：“齊昭……噢不是，齊先生您放心，我會保密的。”

齊昭遠頷首。

寧微瀾出來時，齊昭遠已經結完賬，兩人戴好口罩帽子前後出門，找到之前停車的位置時，她看見旁側站立的林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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