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遇見了齊娘娘,叫人在皇爺那兒給告了一狀,你還不記得了?”
她這麼一提,朱承治想起來了,“那次不算,是父皇帶著我們幾個去祭祖,誰知道她會橫插一杆子?”
他說著壓著點兒鼻音,透露出快樂,“最近她病了,倒在床上起不來呢,那個齊閣老被首輔壓著,一時半會的也出不了頭。”
“病了?”寶馨有些吃驚,“她也會病?”
“又不是銅牆鐵壁……”說著朱承治眼底晦暗,再抬眼時,又恢復了清明。
寶馨倒是不希望齊貴妃病,雖然她和朱承治是對頭,但卻能牽制王皇后,有她在,王皇后不管做什麼都是縮手縮腳的。
王皇后眼下還有用,暫時還不能倒,但時不時把她噁心的半死不活,那也是個叫人開心的事兒。
這麼好的光景兒,抱在一塊說話很好,但朱承治還想更好。叫太監宮女上了酒,和她乘涼喝酒。
酒水一口悶在嘴裡,低頭吻在她唇上,舌尖兒抵開唇縫,醇香酒水灌入口裡。酒水輕薄,泛著清冽的香。
醇厚的酒香在唇舌上瀰漫,親著了就捨不得放開,柔軟的香甜讓他恨不得一頭紮在裡頭再也不出來。
溫柔鄉英雄冢,所言非虛。
一旦遇上了那個人,身心恨不得一股腦兒都給她。眼巴巴的雙手捧著把真心奉上,心頭咚咚咚的跳的厲害。
昨夜裡他恨極了,可此刻他恨不得蔣自己的所有一股腦的全都獻給她。
若不是愛極了又怎麼會恨?他緊緊抱住她,一直到她發出不舒服的呢喃,他才放開她。寶馨趴在他胸口喘氣,那一吻吻的深長,感覺自個肺裡的氣兒都要被他給吸沒了。緩了緩,她才覺得自個和活了回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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