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斜襟的棉襖，胸前垂著一根辮子，面容略有些滄桑，但看著還是很漂亮的。

夏知秋之前知道孫文浩大約是沒太相信她，所以剛才也沒仔細詢問張文娟的長相，這會兒看見了，就主動給孫文浩描述了一番，孫文浩本來就因為剛才的那股冷風有些毀三觀，這會兒聽了夏知秋的描述，眼圈就忽然紅了：“那是我媽，是我媽，我能不能看見她？”

夏知秋猶豫了一下，讓普通人看見鬼魂並不是什麼好事兒，畢竟陰陽兩隔。可孫文浩是大客戶，這一筆下來，說不定就要賺個千兒八百了……不對，大客戶怎麼只能要這麼點兒呢？得往四位數要才行。

大客戶的要求，最好還是要滿足一下，要不然，給錢的時候說不定就不痛快了。

“可以。”夏知秋點頭，將珍藏版牛眼淚給拿出來，然後就又想到前幾天晚上浪費在李光明和宋如梅身上的那幾滴了，後來被夏花發現，還特意打電話來罵了她一頓。

雖然她們孃兒倆是花了幾十塊錢買的，但這東西越用越少啊，還不是那麼好找的。

要不然，今天給孫文浩用過了，就順便將李光明和宋如梅的那一份兒價錢給加上？

“看見了嗎？”夏知秋一邊盤算著，一邊讓開身子，孫文浩更激動了，撲到香爐跟前：“媽，媽，是你嗎？”

張文娟從顯形到現在，一直是呆愣愣的，被孫文浩喊了兩聲才反應過來，五官逐漸生動起來，表情也鮮活了：“文浩，你都長這麼大了？媽記得，你才這麼高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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