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在意黎黎。

只是就算心裡再如何，倒是沉得住氣，比起修行了千年的狐狸，不知道成熟了多少。

心存敵意卻沒有惡意，有幾分傲氣卻也知進退，倒是與自己剛開始想象的不甚相同。

不過這棋子還是收不得，收了不就是認了這個人？

哪兒有那麼簡單。

蘇黎黎大抵了解了這幅棋子加棋盤的價格在七位數左右也下了一大跳，待找到機會和言令咬耳朵，“太貴了亮亮不收。”

“亮亮？”

蘇黎黎一噎，“就是我哥的小名，不過感覺他真的很喜歡這棋啊，能不能這樣，我買下來給他他肯定收...”

言令伸手捏了蘇黎黎臉頰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了，“遲早會收，現在還不老實交代，這是哪的哥哥？昨天的熱搜還沒找你算賬。”

蘇黎黎大樂，“都是媒體瞎謅的你可不能亂信，你自己去問嘛，你們深入交流一下，走啦走啦出去吃飯。”

不能亂信？言令想起第一眼看見諸葛亮時那人深不見底的目光，卻含著不可忽視的排斥。

同類互斥的感覺。

黎黎說孔明是她的監護人，但是這樣年輕比他要出色的監護人，實在不能不讓他在意。

雖然黎黎好像根本不知道。

不過孔明到底想幹什麼言令是真的看不透，以為孔明和自己對黎黎的想法一樣，但是似乎又不是，孔明對黎黎的照顧就像是一個哥哥，容著你隨便鬧，沒有太親暱但是確實無限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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