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運點頭,“奴婢省的。”
華榮夫人這時朝王嬤嬤使了個眼色,但見這婆子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個錦匣,又從裡頭取出個銀瓜子,放到趙靈運手裡。“拿著吧,夫人賞的。”
趙靈運往後退了退,並不接,“奴婢謝過夫人,夫人太客氣了。這原本就是奴婢該做的事,奴婢在宮裡時,上頭就吩咐了要好生伺候世子。”
“是個懂事的。”王嬤嬤回頭和華榮夫人說了一句。
華榮夫人端直了身子,招手叫她靠近了說話。“宮裡的規矩就是好,你們這幾個都好好學學。”又說,“可也別怪夫人我提醒你,如今你住在世子的屋子裡,世子是什麼身份,你該掂量掂量。”
“奴婢不敢,奴婢省的。”
這一通點撥完了,華榮夫人也不願再與她多說,就說累了,你去吧,有什麼事直接到晨霧院來。
趙靈運回去的時候經過容桓的書房,她來時有人引路,去時獨獨一人,見庭院幽深無人把守,便推門進去。
書房自來是禁地,沒有主人允許斷不可進來,她與容桓也相處了有段時日,來此處卻是頭一次。一間通透屋子,從南到北一眼望盡,沒有軟塌、暖炕一類,單單書架櫃子佔了一整面牆,靠窗處放了一張書案,上面除了文房四寶都是文書之類厚厚一摞。趙靈運隨意拿了一本翻了兩下,是謄寫的一本國策,字型狂放,字肖其人。
趙靈運放下國策,拇指撥拉了幾下摞高的書冊,見沒什麼緊要東西,又轉身朝書櫃走去。這樣一邊翻閱一邊四下裡按了按,不見有何不同,想朝廷自來對稽核鹽稅嚴謹細緻,容桓私自挪用予誠王用以私養府兵,然這些稅錢也不足以支撐府兵的操練,即江南、集津垛等地,西南蠻化之地的鹽稅怕也要填上。趙承嗣入戶部主事便是奉了太子的意思徹查此事,可惜太子也沒料到容桓這一步掛職軍中,趙承嗣只能去往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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