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民。
“我怎麼了?”
“腦水腫,輕度的。”
“我不該喝那麼多,給你添麻煩了。”李周曼的臉上愧疚是真。
“胡說什麼。”陳放道。
“你可以先走。不用陪我。”
“我留下陪你,你一個人不行。”
“不用,說好的,西藏之行結束了,我們就斷了。”
“你還在西藏就沒有結束,別說了。”
他不再理會她說些什麼。
五天之後,李周曼接近痊癒,醫生建議她再住院一段時間,她拒絕了。
當日清晨,他們辦完出院手續,駕車駛出一段,她才知道醫院就在拉薩市內。經行過布達拉宮,李周曼多望了兩眼,已經開過了,又回首望一眼。
他問,“想去麼?”
她道,“不了。”
他說,“原先的機票改簽了,改到今晚七點。我們一同回上海。”
她點點頭,“好。”
午飯。
回到來時第一次的餐廳,照舊要了一壺酥油茶,兩碗藏甜茶,一盤糌粑,一鍋蘑菇燉羊肉。
李周曼再吃一口酥油茶,有恍然隔世的味道,有一切回到最初的錯覺。
陳放再吃一口酥油茶,說自己的口味大概永遠不會變了,還是很難喝。
走在拉薩街頭,與朝聖者擦肩而過,與紅袍僧人遙遙相望,移開目光後,兩相忘。
天空又下起雪,薄薄的,細細的,像鹽,像糖,像千古不變的味道,像執著人斷不了的執念,像夢裡抽不斷的絲。
陳放動手輕輕拂去她發上的雪。
李周曼道,“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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