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飛走了。他才有點小災禍,她轉身便離開。
“來人——”他扯著嗓子吼了一下,這一吼,差點咳出血來,趕緊嚥了咽,不敢再大聲說話。等丫鬟來了,他吩咐她們去端紙筆來。
他就看著鋪開的白紙,提筆半晌卻一個字都不曾寫下。他的本意是嚇嚇她,可又怕她認真了,造成事情更加無法挽回。
不,她那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見他動了真格的,肯定嚇暈了,乖乖聽他的。
剛寫完,沒等他派人去傳,就看到藍佑晴端著水盆走了進來,他將紙張疊起來,拍在矮桌上:“你過來。”
她早就習慣兩人較勁期間,他忽冷忽熱的態度。她將帕子透溼擰乾,到他身邊往他額頭上一放:“有事躺著說,我剛走你怎麼就起來了。”說完了,就去搬床上的矮桌:“是什麼加急的軍情嗎?病著還要處理。”
靖睿躺下後,摸著額頭上她給自己降溫的帕子,小聲嘀咕:“你不是走了麼,回來作甚?”
畢竟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他的心思她還能不明白?她要是真走了,這廝肯定怨氣沖天,窩著一股火必然病的更重。佑晴瞧他這副受氣樣,忍不住無奈的笑道:“怕你哭鼻子唄。”
從昨天開始她就沒笑過,唯一幾次扯起了嘴角還是冷笑,現在她雖然也不是開懷大笑,卻笑溫柔可人,靖睿看著她,怔怔的道:“我還是喜歡你笑的樣子……”拉住她的手,幾乎用哀求的語氣求道:“別走,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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