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不住,想出去走走,可才踏出院子竟然有人來攔我,說是慕容暮吩咐不讓我出去的。我問原因,卻是不知道。我叫他們去找他來,又說他不在。
我知道有些事終於不可遏制的發生了。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每天渾渾噩噩的。那張沒寫完的宣紙始終擺在桌案上,沒有人再去提筆。
時間不可轉的飛逝,轉眼已經來到三月中。慕容暮與赫北堂都沒有出現過。我被囚禁在院子裡,一步也踏不出去。秋鴻煉影也急的不行,整日鬧著要出門。我心裡雖然焦急,卻漸漸喜歡上 這樣的日子,有的時候,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這般清淨的過著,也未嘗不是好事。
幾天後的一天,我正在房裡無聊的跟秋鴻學繡花,餘杭人未到聲先到,而且是帶著極其急切與慌張的語氣喊道:“蘇姑娘,蘇姑娘!”緊接著他踏進了門,急匆匆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在屋裡轉了一圈,最終落在桌上的我喝粥的那個碗上。
他急忙跑過去,秋鴻道:“你拿姑娘的碗做什麼?”
餘杭呆楞的像個傻子問我:“你喝完了?”
我點頭:“我的早餐,吃不下別的,煉影叫廚房給我煮了碗粥。才吃完。”
煉影本來是想去收拾,看餘杭一直拿著,不解道:“怎麼了?餘侍衛。”
餘杭哭喪了臉,瞬間不知所措。我開玩笑道:“你怎麼一臉喪氣?難不成粥裡有屎,屎裡有毒?”
他聽我這麼說,突然堅定道:“你有沒有什麼重要的非帶不可的物件?快點收拾一下,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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