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扣在了腦袋上,兩人遠遠地看上去,就好像一個農村小老頭,領著自己的自閉症孫女上城裡看病一樣。
這裡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情是,肯尼的套頭衫帽子很大很大……
大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呢?這麼來講吧,燕小芙看了這麼多季南方公園,居然都不知道肯尼到底長什麼樣。
那個兜帽的下邊沿能一直拉到人的鼻子上,前面就露倆眼睛,其他什麼都看不見,所以透過它說出來的話都特別不清晰,一般肯尼說話,別人只能聽到:“嗚?啊呃!嘰咕嘰……”這樣的詭異聲音。
比較奇葩的是,就這麼抽象而無意義的聲音,肯尼的朋友們居然都能聽得懂他在說啥。
燕小芙自打被扣上帽子後一路都沒說過話,她害怕自己一開口也會發出什麼詭異的叫聲。送他們去車站的只有一位老伯,村莊裡除了孩子和少量女人外,到處都看不到壯年男子的身影。
燕小芙回頭望去,只見村子後面那座山上起了濃濃的黑煙,連伴著熊熊的山火,那裡好像就是墓所在的地方。
吳邪和三叔他們呢?都成功逃出來了嗎?
她現在正在裝失憶,不敢問小哥這句話,只是看了那座山很久,直到小哥一把將她拽上了牛車。
一路無話。
兩人坐長途汽車一直做了十個小時,晚飯甚至也沒吃,也得虧燕小芙不是個真的智障,要不然這會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直播間在坐車中途就關掉了,兩人在終點站下車以後,又倒了一班火車,燕小芙一路上昏昏欲睡,不知道為什麼,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比姨媽期的時候還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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