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裡頭裝著淺褐色的藥湯。
除此之外,竟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配了兩盤小菜。
看上去,實在是很簡單。
可那一點熱氣兒,好像能冒到他心裡一樣,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想起昨夜的種種……
他強將那一股血腥氣兒壓了下去,掛上了謙和的笑容:“替我謝謝你師孃,也謝謝你師父。”
怎麼連他師父也謝?
紀五味睜大了眼睛,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也沒多問,只道:“那您先喝藥用飯。我就在外面切藥,您有什麼事再叫我。”
顧覺非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紀五味便走了出去。
顧覺非人在裡屋,站了一會兒。
也許是因為遊學時候,在這樣的地方走過很多,也見過很多。
所以,他站在這相比於太師府顯得簡單甚至簡陋的屋子裡,竟沒有半點違和。
他將外袍放在一旁,先洗漱過,將身上沾著的酒氣都去了去,再用方巾將手指上沾著的水珠,一點點擦去。
這時候,才慢慢將外袍披上。
就好像披上一層盔甲。
那一瞬間,昨夜所有的狼藉與狼狽,好像都被這鶴氅一蓋,消失了個乾淨。
微微盪漾著的水面上,倒映的,又是一個完美無缺的顧覺非。
他坐下來,把醒酒的湯藥先喝了,才用過了桌上放著的清粥小菜,將口中那苦味兒給壓下去。
等他掀簾子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堂上早已經忙碌成了一片。
坐館的大夫們,忙著給人開藥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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