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再一想滿朝太醫有哪個能比得上自己那郡主妹妹?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示意他只管回府好生歇息。
同樣坐在下首的袁釗鈺擔心之餘又有些莫名其妙——
話說妹夫瞧著自己時那是什麼眼神?
又是譴責,又是痛心,又是難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
等下朝後倒要去朱雀橋看看,陸瑄又突然發什麼瘋。
陸瑄卻是已收回視線,一路疾行向宮外而去,到了午門外,直接飛身上馬,打馬就朝城外而去——
兩旁房舍飛一般向後急退,虧得行人大多湧向西市口觀刑,不然可不要出大事?
饒是如此,依舊有人被這騎奔馬驚到,偏是陸瑄卻混若未覺,竟是恨不得一步跨到夢中那個掩埋了蘊寧痛苦而短暫一生的農莊。
雖然荒謬,可陸瑄卻覺得方才並不是夢,一切確然是自己真實經歷過的……
不然如何夢中的農莊,甚至莊頭的名字,妻子叫什麼,有幾個孩子,自己都會夢到?
即便到了這會兒,陸瑄整個身心都依舊沉沉墜入那種痛失所愛的徹骨之悲中而無法自拔。
卻在行走到西市口時,被洶湧的人潮阻住去路——
不但謀逆,更兼勾結匈奴,認賊作父,慶王要在今日處斬的訊息傳出來後,百姓歡聲雷動,前來觀刑的人更是裡三層外三層。
陸瑄急於出城,卻是始終不得其門而出。逡巡了幾圈,終不得其法。無奈之下,只得一提韁繩,掉頭就要往南門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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